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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不仅能够在媒体上容易见到到有关乱伦的报道和介绍,而且有时大家也喜欢议论涉及乱伦的消息,就好象大家中国人喜欢抱着猎奇心理议论某某和某某的不正当男女关系一样。
和国内不同的是,日本民间或大家私下里对那些“不伤害当事人且不危及别人”的乱伦事件是维持比较宽容的态度的,如此一来乱伦行为的私密性就不是特别强,不少日本人都觉得乱伦没什么大不了的,只须两相情愿就等同于普通的男女偷情,某些人在议论其他人的乱伦行为时不以为耻甚至携带有的艳羡的语气。难道血缘相同的父女、母子之间的异常性关系能等同于情人关系?
可这的确是日本人的逻辑。我身边的一些日本人曾给我说过别人或自己的乱伦历程。三木是我的同事也是我要好的朋友,比我大多大岁数。他有胃病吃过中药,我托人为他从国内邮寄过中医药手册和处方,他非常感激我。他长得非常高大,我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叫“三棵老杨树”,他戴一付圆边眼镜,非常象某部抗战影片中的日本鬼子,不过他可不凶残,反倒很和善。
有一次我们两个被派往北海道去采访,大家住在一个牧场主人的家,北海道的鬼天气比中国的哈尔滨还要冷,夜晚大家两个紧靠着睡在设施简陋的房间地铺上,冻得瑟瑟发抖,我暗自咒骂那个牧场主简直就象旧中国吝啬的土财主,有那样多钱还住如此的破房屋。冻得实在睡不着,三木就说:“大家讲讲各自难忘的历程如何,如此非常快就熬到天亮了。”我赞同并讲了我和前妻刚结婚时的几个夜晚,有的话很难启齿,我讲得比较简略,我一个人也感觉有点乏味象白开水,三木也讲了他和老婆的那点事,比我强不到什么地方去,只不过更具体一些而已。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好长期,三木忽然对我说:“我给你讲讲我少年年代犯下的一个过错吧”,“是偷了摩托车还诱骗了少女呢?”,“是我和妈妈同居的一段日子”,“真的?你不是要骗我高兴吧?”,“我不会为叫你高兴就编造伟大妈妈的谎话”。
他讲了起来,大致如下:三木的爸爸是矿山技师,因工作环境恶劣患上紧急的肺病过世了,那年他10岁,他的妹妹只有3岁,而他的妈妈在36岁时就成了寡妇,为了养活一双儿女,他妈妈重新就业又当上了护士,日子过的非常苦。三木17岁那年发高烧引起肺部感染,出院后他夜里依旧咳嗽得非常厉害,他妈妈生怕肺病会以同样的方法夺走家第二个男性的生命,没日没夜地照料他。原本他妈妈是和妹妹住在一块的,那段日子为了照顾生病的儿子,他妈妈临时搬到他的房间睡觉,喂他吃药、给他打针、哄他入睡,然后在他身边躺下。他病痛难受时就依偎在妈妈怀里,他妈妈则爱怜地搂着他抚摸着他的头为他减轻痛苦。在妈妈精心护理下一个多月后三木的身体康复了,可他对妈妈原来那种单纯的精神依恋转入了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依恋。这天晚上就寝后三木还象病中那样把头深深埋在妈妈的双乳之间,见妈妈的态度依然,他就得寸进尺起来,把手慢慢伸向妈妈的下身,他妈妈吃惊地躲闪挣脱,但最后没反对儿子的举动。
在日本特有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少年三木对女人身体每个部位并很熟悉,他非常熟练地完成了与妈妈的结合。第二天妈妈又搬回了妹妹的房间,可自那将来在三木的恳求下他妈妈偶尔会在他妹妹睡熟之后来到儿子的房间。待三木过完十八岁过生日后,他妈妈觉得他长大成人了,就坚决断绝了和儿子的性接触,还积极鼓励儿子多和女生交往。
再后来三木摆脱了对妈妈的不好的依恋,娶妻生子直至目前。他目前也常常抽出时间去大阪看望妈妈,还在妈妈的帐户上存了一笔丰厚的养老成本。听完后我问:“你老婆知不知道?”“刚结婚那会儿没敢告诉她,等到大家有了第一个儿子将来,我老婆也有了作妈妈的感觉,我才告诉了她,她原谅了我,也理解了我妈妈。”
三木接着补充说:“伟大的母爱有时或许会使女人过分放纵不懂事儿子的任意胡为。”“你不该把你们母子的绝对机密告诉我”,他吃惊地说:“我给我的不少朋友都说过,这只不过无知少年犯下的一个错误而已,为何不可以讲呢?”“虽是错误,但构成了一个漂亮的故事”|我安慰着他。天亮前三木睡着了,我却仍在思索,一个错误,说得多简单啊,好象只不过小孩子偷了他母亲口袋里的几万日元一样。三木不了解在中国乱伦可是和杀人放火并列的大罪名。起床后我对三木开玩笑:“能允许我给我的中国朋友讲讲你的特别故事吗?”“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在充分理解我妈妈的基础上才能讲,不然就会歪曲事实,会使你的中国朋友误解我妈妈。”我在这里写的尽可能做到和三木给我讲的相符合,而且我还用了他的真姓。
除此之外,在学校那几年还听到过一件多年前的奇事,好多人都了解,是有关一个日本大学教授的。那名教授出身豪门,毕业于早稻田,学识渊博,可却一辈子独身直至65岁离开人世,最出奇是他一生不近女色,这在日本人看来是不可想象的。听说这位教授年轻时身边不缺年青貌美的女人追求,但都被他婉拒了。就在他五十岁那年,一个刚从欧洲回国的四十五岁单身女教授看上了他并主动向他求爱,也遭到拒绝。他一直和老妈妈住在一所豪宅里,他对老妈妈极其孝顺,赡养她半生并为她养老送终。有人曾看到他近六十岁时还用轮椅推着八十岁已瘫痪的老妈妈出来散步。
等到他的老妈妈过世后没过几年孤身一人的教授自己也患了癌症,他平静地拧开煤气开关自尽了。对他独身的议论特别多,不少人感觉这个教授大概生理上有问题没办法完成男性的性行为,甚至有人怀疑他是同性恋,却没任何证据。教授死后留下了一封遗书,彻底揭开了这个迷。遗书中说,他不象其他人说的那样是个性无能病人,相反他的性欲特别旺盛,他唯一的性伴侣就是他的妈妈,他们之间有一种既是母子又是情人的复杂情感。
原来,教授的爸爸航空企业的董事,妈妈是贵族千金,但爸爸妈妈门当户对的婚姻却非常不幸。教授的爸爸是个出色的企业家,但性格暴戾,对柔弱的老婆常常虐待殴打,教授从小就看不惯爸爸的行为,很可怜妈妈,在16岁时就开始充当妈妈的保护神,每当爸爸发威时他就勇敢地冲上去挡在妈妈前面,爸爸在世界各地都有情妇本人又非常敬业,所以极少回家。孤寂的妈妈有了痛苦或挨了老公的打就抱住儿子声泪俱下地述说一番,在法国巴黎学习过音乐的妈妈还是儿子的家庭钢琴教师,母子两个时常分析音乐艺术??这已经成为妈妈生活的一部分了,无声无息中妈妈的情感天平出现了倾斜,对儿子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教授十八岁那年的一天非常晚才从学校回家,妈妈一人在床边默默地流泪,原来这天是妈妈四十二岁的过生日,爸爸却远在东京寻欢作乐。
教授上前拥抱妈妈安慰着她,妈妈把头靠在儿子的肩膀上感觉心情好多了,二人相拥着过了几分钟,薄衣下女人柔软的肌肤和特有些体味唤醒了男士本能,教授感到阵阵冲动下体膨胀,他下意识地抱紧了妈妈,妈妈好像感觉到了儿子的内心变化主动仰身倒在床上,教授本不敢越雷池半步,可妈妈的暗示使他壮起了胆子,他不考虑所有地去解开妈妈的衣扣,妈妈在这晚教会了他怎么样做一个男性。教授十八年来头一次真正知道了女性,妈妈结结婚以后头一次感到了快慰。这种通奸关系悄悄进行了几年。
四年后教授的爸爸因飞机失事忽然辞世,葬礼后妈妈不再让儿子接近她了,两人都在考虑将来的路,妈妈不想耽搁儿子的命和前途,她极力劝儿子搬出去住,教授不想撇下苦命的妈妈。一个月后教授在自己房间一个人发誓终生不娶伴随妈妈,他拿起我们的行李和睡衣勇敢地走进了妈妈的房间,之后二人就象夫妻那样大大方方地同床共枕多少年。
此后几十年二人一同面对日常的困难,也一同追求着鱼水之欢。教授四十岁时还维持着两性生活,其实他妈妈那时可能已经没那种需要了,但还是用各种办法去尽可能满足他。日本人听说这件奇闻后大都觉得,假如没血缘关系该多美好啊,这真是一出凄婉感人的悲剧。好象还真有人为此写出了剧本。而从中国人的角度看,要么是大逆不道,要么是精神病制造的闹剧,所以中国绝不会出现这种事。这种奇闻在日本也是极为少见的,据了解因过于有伤风化当局想扣住教授的遗书封锁消息,但那个教授太聪明了,他临死前将遗书的副本寄给了一家报社,报社准时让它见了报。我曾问过一个也听说过此事的日本学生,教授为何要让丑事暴光呢,结果是他和他妈妈的一世英名付诸东流?
学生告诉我,教授的遗书里提到,他是独生子,他一死,这个家族也就没了,不会有人遭到此事的牵连。教授本人并不感觉是丑事,而是惊世骇俗的情爱创举。况且教授生前还背负着性无能的嘲笑,对日本男性来讲,这是比乱伦更大的耻辱。我问那个学生:“你相信遗书的真实性吗?”他认真地回答:“这个独身教授冲动之下乱伦是完全可以一定的,乱伦在日本也经常见到,但他们母子的情感是否象遗书中所说的那样美好就难说了,只能由天堂里的教授来回答,我本人就不会对妈妈产生情人的感觉,所以我持怀疑态度。”
他的答案我基本赞同,但我要修正一点,独身不近女色未必就要乱伦,仅此一点就体现了中国人和日本人在性怎么看上的根本不同。有很久我常到一个上海人开的中式快餐馆去吃饭,和老板混得非常熟。一次我正在那里吃晚饭,见他女儿下课后也来帮工,上海老板多次催促他女儿早点回家,还嫌他女儿穿着过于花哨,我随意说道:“天还早呢,而且这附近熙熙攘攘非常安全。”老板反驳:“我见小日本见多了,每个都是色鬼,女性在日本太危险了。”过一会他又携带神秘状小声对我说:“小日本色透顶了,对妈妈都能那样。”
状况是如此的,一个穿高领短夹克长相非常帅的日本年轻人到饭店吃过几次饭,他还携带一帮酷男靓女,据了解他身边有好几个小情人,每次吃饭他的桌面上总必不可少污言秽语,那天这个帅年轻人喝多了,也不考虑大厅里还有不少女人,夸耀起我们的性能力和床上方法怎么样棒,最不可以容忍的是,他居然说,他的性本领都是他妈妈传授给他的,他16岁时就和妈妈上过床。这番话把在场的一些中国人都吓坏了,而帅年轻人同桌的酷男靓女们还拍手叫好。我对老板说:“或许是他喝多了吹牛呢,不会是真的”,“拿我们的妈妈吹这种牛?好多日本人都爱如此讲啊,一个两个是假的,难道都是假的?”我不知怎么说好,不管真伪,日本人的确敢把其他国家人觉得是丢人的事摆到桌面上来。
日本法律明文禁止乱伦,官方舆论对乱伦行为是严厉谴责和极力反对的,对爸爸强奸女儿或儿子强奸妈妈的犯罪人要处以重刑。在国内的时候好象听说过少女被亲生爸爸糟蹋的,但从未听说女人被亲生男孩侵犯的,可到日本之后却几次在报端见到如此可怕的消息,可见日本的乱伦现象比中国紧急得多。